这我是真不太爱听了啊。秦镌老大不高兴,什么叫我们家我弟弟?他不是你弟啊?他还叫了你十年哥呢,你就不认他啊?
眼看周砚又不说话了,秦镌伸手一搂:那行,以后管教这小兔崽子就交给周医生了。
周砚哭笑不得,打了一下他的手:洗手吃饭。
饭桌上秦镌收了面对周砚那副泼皮无赖样,端了一点兄长架子问秦弋:那个叫林蔚安的,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们见一见?
现在还不行。
还不行?秦镌为了秦弋这事儿闷了两天,看见他身上的伤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你就这么
周砚夹了块排骨塞进他嘴里: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又转头对秦弋说:饮食要遵医嘱,烟酒一类刺激的暂时还是不要碰了。
嗯。秦弋对周砚的话一向听得进去多一点,点点头。
要是没什么事儿,这几天就在医院呆着了,好好静养。
好。
秦镌心满意足啃周砚夹的排骨,见缝插针地说:我会叫人
秦镌。周砚忍无可忍,吃饭不要说话。
唔
秦弋心安理得看着他哥被周砚夹了一碗菜并被勒令吃完之前不许说话,同时享受着与秦镌截然相反的待遇,吃完饭悠哉游哉的坐在后座等司机开车。
手机指纹解锁打开,看了一眼微信,没有新消息,电话,没有未接来电,顿觉索然,把手机往旁边随手一扔,看着无边夜色倒退。
他之前真是想错了,就不应该对林蔚安采取什么感化政策。
如果门柄是刀刃,那他就直接握在门柄上强行拧开,而不是慢慢敲门等那只缩头乌龟打开一条缝以后整个重重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