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靠在墙边,看向床上躺着的人:“私生子?”
“是。”男人垂下了头。
“他动了我身边不该动的东西。”齐逸道。
“主人……”男人头垂的更低,“恳请主人降罪。”
“我交代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齐逸突然转移话题。
“已经办妥。”男人说,“属下利用徽章动用齐宇座下的杀手,在齐束回家的路上设下埋伏。今天下午传来消息,刺杀失败,三十名杀手均成功逃脱,但是留下了证据。相信以齐束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齐宇头上。”
齐逸闻言,太阳穴气的“突突”直跳。
“直接刺杀齐束,你怎么不直接让齐宇的人刺杀老头子夺他的公章呢?这样老头子一气之下就宰了齐宇,对我不是更有利?”齐逸加重了语气,但考虑到曲悦在门外,他有刻意控制好音量。
男生惊恐地睁大眼眸,知道自己做错事,表情瞬间难看至极。
“你以为齐束傻到看不出来这么明显的栽赃?齐束和齐宇目前表面关系不错你不是不清楚。你说你生个这么蠢的儿子就算了,你自己脑子里是不是也装了屎?”
男人被教训,一改单膝跪地的姿势,变成双膝跪地,回话的声音轻微发颤:“主人,我知错了。”
“四五十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没轻没重。”齐逸抬起脚踩在男人肩上,他微微弯下腰,与男人对视,“我留你除了添堵,还能有什么用?”
“主人,求主人绕我一命,我错了,我错了!”男人仰头看着齐逸,抬手抱住齐逸的腿,语气尽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