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会冷笑一声，不无讽刺，“挺好，知道自己找地方坐了。”

“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林书会继续说：“秦欢那边已经闹开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暴力分子啊！”

“他亲我。”

“嗯，所以呢？”

“还是夜里偷袭。”

“所以呢？亲你一下会让你死吗？”

靳祺憋了很久，猛地抬起了头，“那是我的初吻。”

林书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重要吗？镶金了吗？”

靳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重要。”

林书会的脸一旦崩起来就颇为吓人，狭长的眼睛好似利刃，他站了起来，走到靳祺身边居高临下地盯住他，“我再问你一遍，重要吗？”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靳祺还记得基本的礼貌，他也站了起来，这次换他居高临下地盯住林书会，“重要。”

林书会愣了一下，面上的表情更为不善，他突然有些担心眼角还没来得及擦的眼屎，强忍着点了点头，他朝后退了几步，“如果秦欢现在再来亲你呢？”

“揍他。”

“可是再亲的话已经不是你的初吻了。”

“还是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