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前几天见他了。”刘群儒一脸愁容，看起来苍老了些许，“我不知道他会搞一些盘外招出来，书会，这不是我的意思。”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

刘群儒苦笑，“我发现我是小瞧你了。”

“小事。”林书会摆手，“如果是在十几年前确实会措手不及，这些年，大家都成长了而已，不至于哭着恳求你的帮助罢了……”

话语交替，氛围意外的还算不错，鲜少抽烟的刘群儒也点了支烟塞进口中，他的眼中神采全无，“在这些事发生之前，我原本对你还留有一丝侥幸，但是现在我才彻底知道，我们完了。”

“早他妈完了。”

“你爱上靳祺了？”

“你录音了？”

“没有……”刘群儒苦笑一声，“书会，你现在戒备我的样子真是不可爱，你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已经三十六岁了，如果喜欢可爱的，年轻小男孩一抓一大把。”

“但是他们都不是你。”

刘群儒好像是在示弱，话语间都透露着有气无力，如果是这样，那林书会也可以暂时不那么咄咄逼人。

“刘群儒。”他沉默着说：“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你还在执着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