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江潍应了一声,再没了下文。
好吧——有点像妥协,又或是请缨。
还没等陆溪偷偷开心,有人便敲响了休息室的门,三轻一重,极有规律,不像敲门,倒像是一种有暗示性的问候。
江潍来了个光速变脸,他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看谁都不得劲的棺材脸,寒气由内而外扩散,仿佛信息素不是冷檀,而是海尔冰箱深层的霜。
他起身,顺便把陆溪给拽起来,走前悄悄捏了捏陆溪的掌心,而后远远站着,隔着道银河。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西装裙的女人。
女人有一双微垂的眼睛,不笑时显得刻薄,她抱着手臂立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屋里表面上相隔十万八千里实际如胶似漆的某两个假惺惺的偷情夫夫。
冷檀像个贼,还没擦干净留在小 beta 身上的痕迹,恋恋不舍极其明显。
“江潍,回去了。” 女人瞥了眼江潍,道。
第21章 等我
江潍走了,在意料之内。
休息室的情景像梦一样,在陆溪晕头转向的日子里时常回放。新专辑制作和演唱会接踵而至,他有时太累了,倒在沙发上小睡一觉,光怪陆离的梦境渲染灰色的童年,每一幕都有江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