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原溪点头。

唐渡看了他一会儿,手伸到他后颈捏了捏,转身上了楼。

第二天最后一门科目结束,原溪在自己房间里倒头大睡,醒来时不知何年何月。

他太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大脑已经昏得发疼。

起床清醒以后,一看时间已是晚上□□点,原溪洗了个澡走下楼,艾琳正好带着一床毯子走上来,见他醒了,便说:“您等会儿要喝粥吗?喝的话我就熬一点。”

这时候喝粥的确能舒服一些,原溪点了点头。

下楼以后他才看到唐渡也在,走过去硬着头皮坐下。

唐渡开着平板正处理公事,没和原溪说话。

没多久他解决好了工作的问题,关了平板问原溪:“为什么不用家里的画室?”

原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想到那天唐渡会说他回去得太晚,原来是想说这个。

原溪想到很多种解释,刚把手机拿出来,手机就被唐渡抽走扔在了沙发上。

唐渡不想听他解释,总之事情的结果就是,原溪宁愿去学校里和别人抢位置,每天来来回回受累,也没有用他唐渡准备的东西。

艾琳在楼上不知道正整理什么,起居室安静了很久。

原溪突然想到那天烟火之后的事情,房间应该也是艾琳收拾的。

画室这件事,原溪有点冤枉。

他不是有意避开,而是没有习惯,在他需要的时间里,他没有想过唐渡这里有。

原溪不知道怎么安抚唐渡,但他知道如果他不做安抚这件事,他一定会更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