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得!啊啊啊真的好帅啊!”
“两个大帅哥同框的画面,我要拍下来呜呜呜呜呜当作传家宝珍藏!”
“不可以哦,”路赢风笑着说,“麻烦大家了,我跟启寒在这里的消息不可以泄露出去,不然我们只能现在就离开了。”
霎时间闪光灯都灭了,只留一房间的小鹌鹑连连点头。
路赢风长袖善舞,江启寒从头到尾就只有一张臭脸,不回应陈飞扬的寒暄,对着无数道崇拜和暧昧的视线熟视无睹,直直地看着某个角落,少顷,又快步走了过去。
他个子很高,腿特别长,这样冷着脸走过来的时候气势很足,周围的人默默给他让了路。
他在靳安年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靳安年也不回避江启寒的眼神。
他挺纳闷的,江启寒来这里干嘛,很明显这一屋子人除了自己他一个都不认识。
“你跟他什么关系?”
“谁?”
江启寒坐到他身边,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与坐得笔直的靳安年对比鲜明。
“那个姓陈的,”江启寒冷冷说道,“能让你瘸着腿也要来约会的,应该不是什么普通朋友吧。”
靳安年呆住,愣愣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靳安年的眼神微微受伤,江启寒喉咙一紧,敛了眉眼,“你突然说要离婚,是因为他吗?”
靳安年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张了又张,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刚结婚的时候,他跟江启寒很少见面,每次见面靳安年都要费尽心思想话题,只为了跟他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