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哦,得病快要死的人哪儿有力气把别人顶墙上恶趣味。
我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冷漠地推开他:“不是要死就好,死了地里的菜就得我一个人种了。”
穆俊琛:“……”
静坐半晌,月光温柔地撒在葡萄架上。
穆俊琛:“等会儿……淮淮,你的意思是要重新接受我了吗?”
关于复合的事我还没想好,很困惑也很迷茫:“我还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吗?”
陈姝走了,可不得庆祝一下?
穆俊琛也一脸茫然,整张脸慢慢红透了,看着月光下延伸到远处山包脚下的菜地,表情呆呆的。
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他这呆呆的样子也蛮可爱的,让我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洗完澡,关门拉灯,一前一后爬上阁楼,隔板盖好,窗户窗帘拉上,衣柜里有个收纳盒,放着平时我和穆俊琛会用到的一些东西,我把它拿到床上去打开。
我:“你要用什么气味的套套?苹果吗?还是香蕉的?rh剂得买了,不过今天晚上省省应该够用……你怎么不说话?”
穆俊琛看了我一眼,默默地把我手里的几个套套放进盒子里,然后把盒子的盖子给盖上了。
几个意思啊?
我伸手要把盒子打开拿东西出来,穆俊琛干脆把整个盒子都拿走,塞进了床底下,一脸坚定的不配合。
“干嘛啊……”我顿时就有点儿委屈,“你既不想用套,也不想用rh剂吗?那我会很痛的啊……”
“不是,我……”穆俊琛坐过来慌张地摸摸我的头,“我们今天休息行吗?那也不能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