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当归有反应,他就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藏在身后,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大半个月过去,他的头发比《开心时刻》中长了些,但摸起来还是刺刺的,有些扎手,却又令人欲罢不能,就像他本人一样。
“我妈从小就告诉我,演员就应该演什么像什么。当你饰演的角色除了这张脸长得一样之外没有任何共同点,那你就是一名合格的演员了。我想着这一点无论是话剧还是影视剧,应该都是一样的。其次,就是收放自如……”
江远帆回忆起小时候母亲通过扮演游戏教他演戏是的情景。
不过那个时候为了引起他的兴趣,江母是从教他模仿小动物开始的,他学得最像的就是外公外婆养在院子里的鸭子和大白鹅。
除了器官的数量,人无论是和鸭子还是跟鹅都没有任何长得像的地方,要想把它们模仿得像,就要做到神似。而这个神似,就得关注它们动作的细节,比如步伐、身体摇晃的弧度以及脖子和头的姿态。
鸭子和鹅是这样,人也差不多,通过不同的细节,就能刻画出不同的人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为什么是我演喜儿?”
有江远帆陪谢当归练习之后,农家小院晚饭后的娱乐项目就变成了话剧表演,只是谢当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没毛病。”任冬忍笑道,“我看谢谢这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如果不看发型,往那一站,就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
“一时间听不出来你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王启昌说了句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