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寒报以更凶猛的吮吻,撸动的手更加快速,另一只手在雪白臀瓣间的坳谷来回游走,在粉色褶皱周围暧昧地画着圈。
外面的人声安静之后,任惜遇浑身一抖,从齿间泄出极小的一声嘤咛,攥着陆自寒肩上的衣料,彻底释放出来。被任惜遇的声音一刺激,陆自寒也低喘着释放了。
两人胯间和衣摆被沾得乱七八糟,陆自寒抽了一堆纸,随便擦了擦衣服上的浊液,对他说:“回寝室洗个澡。”
“嗯。”任惜遇低头擦拭自己,“不然被纪燃闻到了,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陆自寒冷静地纠正他:“应该是厉邵扬先闻到。”
任惜遇一滞,手上动作也变慢了。
“不管是报复厉川还是利用他,你和厉邵扬都是对立面,不用建立没必要的‘友情’关系。”陆自寒说完,不再多言,只拍拍他的腰侧,“走吧。”
任惜遇回寝室的路上,一直在想陆自寒对他和厉邵扬的关系发现了多少。
真正说起来,任惜遇确实只是厉邵扬初三暑假加上高一的家教老师,两人除了学习和打闹,没有做过任何捅破窗户纸的事。等任惜遇想鼓起勇气的时候,他生母已经出事了。
但陆自寒跟他不是等价交换的利益关系,是一场时刻在寻找平衡点的心理博弈。陆自寒可以毫无道理,照自己的心情行事,而不需要征询任惜遇的意见。但凡任惜遇表现得令他不够满意,他随时都能推翻两人间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