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底的时候,任惜遇剧喘出声,泫然欲泣地看向陆自寒。
他就这样一边噙着泪,一边搂着陆自寒的脖子缓慢起落,肉体摩擦的清晰快感冲进陆自寒的脑海,他再也克制不住,忽然把任惜遇推倒在枕头上,架起他的腿开始猛烈动作。
“惜遇班长……你里面好烫……”陆自寒着魔似的闭着眼,低声说。
任惜遇喘息着,凑到他耳边:“陆自寒,现在你也上了任万山的小儿子了。”
陆自寒猛然睁开眼,看着任惜遇眼角还挂着因疼痛和快感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眼睛却比窗外的夜晚更加安静与黑沉。
任惜遇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录音笔,灯光闪烁,显示正在工作中。
任惜遇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说:“色诱是很烂,但谁让它有用呢。”
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一样,任惜遇以自己为诱饵,用情绪操纵人心,每一场战役都打得那么不要命,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深渊。可他最终活了下来,精准地站在心理博弈的平衡点,用自杀式进攻博得一线生机。
那双发红的眼,那张紧抿的唇,安静冷漠的瞳孔,陆自寒不知看了多少次,可每一次看见,还是会被他的脆弱蛊惑。任惜遇俨然还是初见那只羔羊,却在恭顺中找到了对付他们这批豺狼最有效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