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挂了电话,厉川摸了摸埋在他胯间努力耸动的栗色脑袋,伸手拿过桌上燃着的心形红烛,聚成一汪小池的蜡油缓缓倾斜,滴在眼前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上。

“呜呜!”那人烫得浑身一抖,嘴上没收好力道,把贝齿磕在了侍弄的柱身上。

厉川嘶了一声,推开他的脑袋,一巴掌甩了上去。

“想死吗?做不好就滚,有的是人做。”厉川看着脚边无助的男生冷声道。

男生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厉总,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厉川脸色缓和了一点,温声道:“介绍人都跟你说清楚了吧?我要漂亮听话的,你如果做不到,我不会勉强你。”

“不勉强!是,是我自愿的。”男生伏在他膝头抽抽噎噎地说,“还不上债,我们一家都要被卖去非洲了,厉总,您帮帮我吧,我求求您……”

“这才对嘛。”厉川满意地笑了笑,“去床上趴着,别把你的脸抬起来。”

男生长相不算很美,唯独腰背光滑纤细,与当初那只小金丝雀七分相似,这才入了厉川的眼。厉川拽着男孩的栗色头发,在男孩的吃痛哭声中肆意挞伐驰骋,在强烈的刺激中暂时忘却了搔了几个月不得治的心痒,那道纯粹又销魂的背影却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何晏那样的人间尤物,真是世间难寻第二个,但凡尝过,就食髓知味,再多窈窕的肉体都不及他万分之一。厉川恨恨地想,要不是半路杀出来的任万山,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何晏永远关在那幢花园别墅里。

到了家长会当天,任惜遇带着值日生一起打扫教室,画板报,打印裁剪成绩单,准备老师的ppt,一下午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