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中,没有多少旖旎动情,尽是两个人的宣泄与bào行。

江淮远身上伤痕累累,看着凄惨又惹人怜爱,到后面连哭声都发不出了。容秉风也好不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道心紊乱,险些入了魔,落得内伤严重。

第二天,两人都睡了许久才醒来,谁也没有提昨夜的事。

白日里,一切如旧,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做了场梦。江淮远依旧会笑、会说话,容秉风依旧为他护着身后,战退一切敌人。

直到平静了许多日后,江淮远再度陷入噩梦,曾经的荒唐夜晚,再度重现。

唯一的不同,是两人的动作间多了几分手下留情,没再落得好几天缓不过来的伤势。

江淮远的噩梦毛病再没治好过,他得了一记不会失效的止疼良药,贴身陪在身边,随时供他取用。似乎如此下去,就算是不再根治那些噩梦,也没什么关系了。

那剂良药说是良药,也是□□,但药本身并不介意被他滥用,哪怕是上瘾了、魔障了,也不阻拦、不说破。

除了噩梦缠身的夜晚,再不会有过多的亲密之举。

所有人都当他们之间只是知己好友,相敬、相助、相知,叫人艳羡。

江淮远听了便装傻,容秉风便看着他装傻,也笑着随声迎合,

“是啊,我与淮远可是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