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要哭不哭地缩在溪北怀中。
“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啊!”
“至少五六天吧,你难道要一直这样?”连吞看不下去,“这又不是蛇?”
“这是四脚蛇!”
寸心带着哭腔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来时就听人说过的!”
“四脚蛇不是蛇。”
溪北摘掉脏手套,催动水灵根洗gān净手,又用火烤gān,伸手给她捂眼睛。
“别怕,看不见就没事了。”
“能听到声音!”寸心坚持道,“它吐蛇信呢!”
“把耳朵也堵上吧。”
无名递来一副耳塞,但无名全身都在滴血,耳塞脏兮兮的,溪北不接。
“行吧,我们仨上辈子欠你的。”
连吞将梅梢月从背上取下来。
“给你弹首。”
大漠孤烟直。
连吞先就着景色弹了一曲《阳关三叠》。
寸心和溪北听得津津有味,无名跟个木头一样,只问他:“心弦琴不是没有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