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你小时候不是在连家吗?”
“那是父母还在,”连吞摸着腰间玉珏,“他们不在了,我在连家过的很不开心,还吃不饱饭,有一次遇见了鸿鹄的商队,就托他们把我带来了,在海里待到这么大,前些年才回连家。”
无名沉默。
寸心:“……原来你说给连震装孙子是字面意义上的……你比他大多少呢?”
连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寸心:“你再提,我们做不成朋友了,我老脸还要不要?”
“好吧好吧,你继续说。”
“没了啊。”
连吞喝茶。
“就这样。我朋友被沙洲的商人劫货,被杀了,他妻子也一头碰死了,你们人间不是有首诗,专门说的这件事。”
溪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无名:“他们也是赚的辛苦钱,人类何必眼红。”
连吞又说:“泉客赚的是血泪钱,人类不是照样利用?十几年前我还在这的时候,这还和现在大不相同——泉客们有句话叫做路不拾遗珠,因为他们视珍珠为不详,也几乎不会跟人类做生意。”
寸心:“你觉得现在有人在利用泉客,教他们流泪做买卖?”
“鸿鹄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泉客还有上阙的东西,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拿到手的?”
寸心:“可能鸿鹄已经换了地方?”
连吞又取出段殊的地图。
“下阙的鱼眼,是一片常年飘雪的不毛之地,所以被人称作浣雪坡,那里住着一个传说很早以前就化神的修士,复姓南门,你们听说过从前大陆上唯一的一个天灵根修士,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