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看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季萧冷笑。

他那股冷冽骇人的气势让花酌有点心慌,抿了抿唇,小心谨慎道:“可是少侠,qiáng扭的瓜不甜,你这样,行房都不会有乐趣的……”

季萧脸色骤然一变。

花酌能看出他有一瞬间的怒气,又qiáng行忍了回去。

季萧装作没有听见,耳根微不可查的透了点红,在情绪濒临爆发前给出最后的让步,道:“你与我成婚,至多两年,待我事成之后便休你回来。届时将责任全部归咎于我,你照样还可以娶亲,或者再寻个好归宿,如何?”

花酌顿了一下。

这人果然另有目的。

虽然对方退让到这个地步不容易,但不管他究竟有何难言之隐,总归是与自己没有关系。况且不说他现在是花酌,就算是林秋本身,也本就不曾认识这个季少庄主,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根本没有委曲求全的理由。

虽说成婚于他而言只是小事,若对方是真心诚意的向他提亲,他说不定就凑合凑合勉qiáng同意了。

但问题就在于,眼前这位少庄主不仅态度qiáng硬,对他也没那个意思,若是嫁过去,恐怕就等于自讨苦吃。

花酌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陷入了沉默。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究竟同不同意?”季萧语气不耐,眸中的冷厉已经毫不掩饰。

花酌抬眸,顶着那股yīn寒的压迫感,委婉的摇了下头。

季萧微眯起双眸,语气令人不寒而栗,“好,那你便等着。”

“……你想gān什么?”花酌警惕道。

季萧寒声道:“收了我万清山庄的东西,可没有退回来一说,聘礼也是一样!你不是不想与我成婚么?那好,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