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一愣。
他是不愿……但这几日也没表现出来啊。
林承天神色古怪,不知如何是好,gān涩道:“如今已成定局,你……”
“我无事。”花酌奇怪的看着他,“爹,你话就直说吧。”
林承天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认真开导他,“爹知道你心中郁结,可人生难免有得有失,得不到便得不到了,早晚有释怀的一日。秋儿,万不可因一时失意而囚困其中啊。”
他爹说的这是邱怀玉的事?
花酌神情复杂,道:“爹,我失忆了,真的不记得什么邱怀玉。”
林承天顿时痛心不已,“我还没提你就先想到此人了,哪里像是忘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整天讲!
林承天心绪难名的又看了一眼花酌这身打扮,别开视线,目不忍视道:“也罢,你若是觉得现在这样能好受一些……便随你吧。”
花酌胸闷的低头看看自己的新衣服。
是料子不够好还是颜色不够艳?他早上花了一个时辰才搭配好的,还比不上之前那身素装白服是怎么着?
闷闷的拿起筷子,花酌硬邦邦道:“爹,咱还是先吃饭吧。”
林承天无力的点头,两人各怀心事,谁也没再多说话,相对无言的将饭吃完了。
林承天用帕子擦了擦嘴,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调整一下姿势,打算开始更进一步的跟儿子谈谈。
“秋儿。”林承天面露慈祥,试探问道,“听你娘说,你近日身体恢复得不错,药已经停了?”
花酌老实回答:“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