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来问罪的,那这种事私底下做了,不让他知道不就是了。

季萧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是怕你知道信的事情心里不舒服,所以才想着告知你原委。”

花酌扯着嘴角gān笑了下,故作轻松道:“这种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季萧淡淡的看着他,“万一呢。”

花酌噎了一下,转而装作不知情,欲盖弥彰的问起来:“那你今日找他,是去做什么了?”

季萧平静道:“去警告他一声罢了,让他休要再打你的主意。”

花酌别别扭扭的“哦”了一声。

屋内一时又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花酌眨了眨眼,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我今日去茶楼听了会儿书,就东街口的那家,那儿的老先生故事讲得还不错,明日带你去听?”

季萧顿了一下,道:“嗯。”

“还有玉绣坊的料子也不错,新到了不少好看的花色,走的时候带几匹回去。”花酌道。

季萧继续应着:“嗯。”

“西街的酒坊开始酿chūn姑醉了,据说只有冬天才会卖的,回去也带上两坛。”花酌仿佛打开话匣。

“好。”季萧难得耐心的一句一句回应。

晚上的时候,两人从前厅用过饭回来,庭中的一轮圆月泛着冷色,寒风中夹着丝丝透骨的凉,清澜城这边比地处江南的秋江城要更冷一些,花酌一到晚上便要披起了一层外衣,缩在屋里不出来。

季萧难得无事可做,也随他待在屋里,坐在桌案前翻着林秋以前看过的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