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国如今正是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时候,百姓们生活富足,民风开放,茶余饭后闲来无事时便会谈上几句琐碎的家国政事,只要言辞不过于激烈,没人会管。
“还有这种事?”几个儒生大惊,声音忙降低了好几个调,低声道,“皇帝传位,那不是天大的事吗?怎么还出得了差错?”
留胡子的儒生摇头道:“皇宫里头的事,咱们怎会清楚呢。不过说句实话,世事没有空xué来风的东西,保不齐哪个就是真的……”
众人又小声议论了几句,很快就到了巳时,说书先生上场了,醒木一响,茶楼里顿时安静了大半。
花酌还惦记着方才的话题,拽了拽季萧的衣袖,乐不可支道:“回头能让我见识一下你家的千斤鼎吗?”
季萧很是头疼,冷声道:“好好听你的书,哪来的千斤鼎?”
花酌闻言笑得更甚,嗑着瓜子扭头专心听先生说书。
然半个时辰以后,花酌便有些崩溃了。
为何这家茶楼的说书先生这般差劲?!
说话有口音也就罢了,讲故事的时候还时常忘词,吐字含糊不清,丝毫没有作为说书人的专业素养!
他记得他在成婚之前来过这里一次,当时分明不是这样的啊!
花酌内心陷入了深深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