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愣了愣,“那你方才那江湖令……”

季萧淡淡道:“番州门派众多,相互协力自然不会有事,且……魔教又不傻,bào露了行踪定然立刻就走,我这江湖令,也不过是做给人看而已。”

花酌一噎,问道:“那刚刚那封密函又是什么?”

季萧缓缓起身,道:“我怀疑,魔教还隐藏在宽州,所以写信叫当地的门派暗中调查。”

“这……”花酌有些惊讶。

魔教劫了宽王上缴的贡品,竟还能瞒天过海,待在宽王眼皮子底下么?

会不会太离谱了些……

季萧看懂他眼中的怀疑,挑眉道:“我也只是猜测,但假若魔教再次bào露行踪,那此事便是十之八九。”

花酌目光成迷,似懂非懂。

季萧也没再解释,缓步朝他走过去。

“方才的事,是不是该继续说了?”季萧直直看着他,冷声道,“那日,国师究竟将你如何了?”

花酌忽然警觉,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悻悻的看着他,“我若说了……你不生气?”

季萧眸色一沉,显然已经有了生气的征兆。

花酌忐忑不安,“我,我若说……我是被qiáng迫的,你信不信?”

季萧面色yīn冷的盯着他。

花酌满眼悲痛,索性不要面子,伤心欲绝道:“我要是不gān净了……你还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