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就静静替他揉着腰,问道:“可还有哪处难受么?”

花酌动了动,还真觉出不适的地方,沉默了下,道:“有。”

“就大腿里侧那处,衣料一磨就疼……肯定是肿了。”花酌幽幽的看他。

季萧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不大自然道:“只是破了点皮,我早晨给你上过药了,一两日便会好。”

花酌正要说话,这时屋外有人来敲门:“季盟主,阁主有事相商,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季萧应了声,转而对花酌道,“能起么?”

花酌愣了下,问道:“我也去?”

“和接下来要做的事相关,能起便跟着去听听吧。”季萧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顺便,也免得你多想。”

花酌掀开被子来,忍不住的笑,“我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么?”

“你不像……”季萧扶着他起来,将衣服拿过来,边仔细帮他穿,边冷淡道,“连我和怀堂都能想到一处去,那谁像?”

倒挺记仇。

“对了,”花酌又想起方才被打断的话,忽然问道,“我还有个事要问你,你昨晚那些招……都是从哪学来的?”

季萧顿了一下,替他将衣带系紧了。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以前,是不是背着我有过通房?”花酌忍不住猜疑起来,忧心道,“还是说,你偷偷逛过窑子?”

季萧额角跳了跳。

他不答话,花酌又继而感慨道:“连用腿这么脏的办法都能想到,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