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在沿途时影卫便买来给他看过,季萧一目了然,淡然将木盒盖上,放到一边,道:“知道。”
花酌见到他毫无反应,不甘心道:“真的知道?”
季萧明白他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你不必多想,我没打算做到那一步。”
花酌愣了下,反应过来,诧异道:“为何?”
季萧不咸不淡道:“男子做这个要忍受很大痛苦,就算用了膏药,也不可能毫无痛觉,只能缓解一二。就你现在的身体,你自己应当十分清楚,折腾两下就这疼那疼,能受得住这个?”
花酌瞪大眼睛,“你没做怎么知道我受不住?”
“等真受不住就晚了。”季萧淡漠道。
花酌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以后,这辈子,就都不做这个了?”
季萧皱眉,“不做便不做了,你身体要紧还是这事要紧?”
花酌难以置信道:“不是……那你这辈子,就,就不会觉得遗憾么?”
季萧挑了挑眉。
花酌较起真来,“况且,你不做那事,作为我男人,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你那处那么厉害,不用一用,难道不是làng费了么?”
季萧一时竟挑不出从哪骂他。
忍了半晌,季萧头疼道:“你以为我不想么?!我不也是为了你好?!这种伤身之事没必要非得做!你若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可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万一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花酌哑然,想想又觉得匪夷所思,奇怪道:“我能出什么好歹来?别人家两个男子都行,我怎么就不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正经夫妻,因为这事被弄死在chuáng上的。”
季萧太阳xué狠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