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自以为有理,“魔教的人先前欺负过他,让他看看,也好解气。”
是个人也该知道不能把孩子往这种血淋淋地方带,但花酌却偏是个没见识的,觉得动刑最残酷的也就莫过于是斩首,其余的别说是见,听都没听说过。
季萧幽深的盯着他,道:“你可听说过‘五马分尸’?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花酌顿了下,扫了圈地牢,认真回答:“知道……但这地方,五匹马不也跑不开么?”
季萧顿时想把他骂醒,指了指壁上挂的那一排刑具,道:“我只是给你打个比方!你知道那些都是gān什么用的么?你待会看了这些,晚上就不怕做噩梦?”
花酌闻言看了看墙上那些形状狰狞刑具,摸摸鼻子,面露出几分纠结。
季萧把人拉起来,正想领出地牢,巫师却是个眼尖的,料定了只要那公子在这,便不会有人对他动刑,赶忙开口道:“等等!那位公子,只要你肯答应事后放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周衍啐了一口,用血红的双目鄙夷的看他。
“真的?”花酌一听,立刻不走了,将信将疑的拉着陶霖坐了回去。
季萧见他坐得稳稳当当,简直不知该如何说他,微怒道:“你还真想答应放了他?”
花酌无辜的看他,“我没想。好不容易抓来的,我放他做什么?我就是想听他说说,回头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