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双嗤道:“看什么?我又不会做饭,那jī蛋也不能生吃,gān嘛?还想我出来孵吗?”
程千述皱眉,不说话了,提着jī蛋回了厨房。
屋里,花锦双抱着膝盖坐在chuáng上,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哭出来之后倒是轻松了不少,他盯着房门看了半响,想:算了,计较这个做什么?有缘无分的事多了去了,矫情个屁啊?
等办完这件事,是花家的错他认了,随便程千述要怎么着他会替爹挡下来,把这条命赔给他也行;若不是花家的错,其中有误会,误会解开就行了,从今以后他俩再无任何关系。
重复催眠自己好几遍,花锦双叹了口气,将那团发酸发疼,仿佛绵里藏针裹在血脉里时不时刺疼一下的情绪藏进了心底,将它彻底冰封了起来。
小爷是谁?花家最好看,最有天赋的少爷,怕过谁了?
于是他大喇喇地将未知的一切当被盖,倒头在chuáng上睡了过去。
一直到夜里,程千述敲门叫他起chuáng吃饭,他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蹲在门口拿凉水冲了脸,挽着袖子坐到桌前。
程千述偷偷看他,见他已没了颓丧的情绪,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总之五味杂陈得很。
饭桌上的菜很简单,但看起来就让人有食欲。
一盘红烧兔子肉,一份jī蛋汤,炒了两盘野菜,是红的红,huáng的huáng,绿的绿。兔子肉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叫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