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睁大,面上飞快掠过一抹紧张:“你从哪里得来的?这行字?”
施言不等他再细看,就将那纸片收回手中,问他:“谧总认得上面写的什么?”
那被他称作谧总的男人,眼神像被牵引了般,顺着他的动作,狠狠盯着他手心,嘎声道:“写这个的人,现在在哪里?施言,你对他做了什么?”
“施言”啊。年轻的教授心里默默想,跟皇甫谧认识这么多年,他对他一向生疏客套,不远不近,像这般连名带姓呼唤他倒是破天荒头一遭,看来确实是知情人。
施言笑道:“谧总觉得呢?”
他越是急躁,他便越是不将底细透露,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皇甫谧。
一阵短暂的僵持过后,皇甫谧重重的哼了一声,笑得有些冷:“是我关心则乱了,施大教授会拿这行字来问我,说明你也有不能dòng察的事情……”他背过身去,手指本能的抚摸上右耳垂的红宝石耳钉。
即使隔着屏幕,施言也能敏锐的听见那红宝石耳钉在空气中振动,发出的熟悉声响。
他轻叹了口气:“谧总,研究所花了这么大的功夫,仅仅研究出三套即时定位通讯系统,你便这么简单粗bào的用在寻人上……”
然而死亡峡谷基地里设有最高级别的屏蔽装置,就算你能绕过屏蔽障碍,也未必能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人。
施言回忆起游酒的全身上下,并未看见他有另一幅红宝石耳钉。那个男人浑身上下gāngān净净,没有刺青,没有耳dòng,就连剃的光头都那么简洁利落,活像这人间毫无任何牵扯他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