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自从填了紧急联络人后,就陷入一种哀莫大过心死,还是,怎么说,破罐子破摔的心境里了?
蜥蜴王横了他一眼,奇怪的想。
他自然不甘落在这种弱不禁风的家伙之后,便也大大咧咧伸出了手臂。
白大褂正要给游酒依葫芦画瓢的注she,忽然觉得肩膀上被谁轻轻拍了拍,回头一看居然是施言。
施教授接过他手中针剂,道:“我来替他注she。”
游酒同往常一样,训练时决不竭尽全力,收工时总落在最后一个。
他同其他八个人,总是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因而施言过去给他注she时,压低了声音说话,旁边倒也没几个听见。
冰冷的液体顺着手腕上的静脉流入身体,施言包裹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按着他肘侧,低声说了句:“我该多谢你救了我的狗。”
为了方便注she,他俩此时站得极近。
施言身量虽高,比起游酒到底还是矮了些,此时又低着头,轻声说话,莫名有点示弱的味道。
游酒看着他的侧脸,这个教授模样确实俊美,当他不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人的时候,看起来还颇有些诱人的乖顺。
他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狗,谁的狗我都会救。”
手腕一痛,注she完毕的针头被/gān脆利落的拔/出来。
施言抬起头,“所以,一旦你有个万一,我会负责转告你那位名叫荀策的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