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道:“他有手有脚,我盯他作甚。——”掩饰性的qiáng行拉回话题,“快天亮了,我们回去吧。荀策的身体情况特殊,我现在做不了判断,等回去后给他做个全面检查,或许能发现什么。”
他俩往山dòng走回,还没走近,看见一个人撑着一根粗大树枝,在dòng口一跳一跳的张望。
皇甫谧吓了一跳,快步过去搀扶住他:“你伤成这样还不能老实点?”
荀策扬起自己临时叫人削来的拐杖:“我就脚上还有些疼,撑着这东西就能走,没什么大要紧。”
他看见施言一脸古怪的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冲他道:“游酒和那名谷军官走了有两个多小时了不见回返,我有些担心,gān脆直接出发去接应他们吧。”
他身后,剩下的那7名队员已经打点好了行装,看样子都在等他俩回来就即刻动身。
皇甫谧还扶着他,听他伤势刚好一些就嚷嚷着要去找游酒,心里那个憋气啊,没好气的道:“天还没亮,慌什么?”
荀策qiáng词夺理:“启明星出来了。”
“……”
施言道:“能够自主起身,还能蹦跶这么长时间,他看起来是好得差不多,动身也无妨。”
他其实一直很介意皇甫谧无意中透露的一个信息,那就是皇甫瑞那句看似逻辑混乱的话——“他经常生病,是因为他需要接受治疗”。
常人或许听了就过了,最多觉得这是一句口误;但在施言这种做过无数实验,研究数据车载斗量的科学狂听来,只怕是还有更深层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