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此后也再没撞见荀策摁着皇甫谧求偶的行为。
施言至今没有鼓起勇气去问,游酒是真的不想,还是为了尊重他的心理障碍,而qiáng行压抑了自己。
他实在是个太过温柔的人——
施言忽然摁着桌角站了起来,他痴痴凝望着镜面上脸色苍白的映像,伸出手指,缓缓划过脸颊位置。
“游酒……”施言看着自己恍神的表情,喃喃唤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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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那间粗鄙的三流宾馆般的房间,游酒一脚就踢关了门,随即将身前的蔡宇一把掼到墙上。
蔡宇踉跄了几步,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他把他压制住。
暂时远离了那几名异能者,不用装腔作势的演戏,游酒直接用肘弯抵住了他脖颈,防止对方有丝毫逃脱空间。
直视着他双眼,冷冷bī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蔡宇被他猛然压迫在墙壁,呼吸受制,喉口发堵,仍然还能笑出来。
面上一派轻松的道:“靠武力取胜,可不是个好习惯呐。”
他轻松的笑着,周身忽而泛起犹如白雾般的濛濛水汽,那白气像是从头顶冒出,犹如山峦清晨浮起的晨雾般,从头顶一直慢慢向下蔓延,扩充,将他整个人云遮雾罩的笼于其中。
游酒仍然能够感觉到肘弯压制下的实体,却被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渐渐浓郁的水汽迷蒙了双眼,眼前的男人面目逐渐模糊、隐没在水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