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舜钦就算真的用qiáng,只怕游酒也没多少反抗的余地;偏生这个银发男人怪异得很,听了他的凛然警告不仅不恼羞成怒,反而心情很是愉悦,兴致盎然的样子。与其说他期待游酒乖巧的顺从,不如说更像猫捉到老鼠,非要看它极力挣扎求生的过程。
他从善如流的把手收回来,笑吟吟的耸了耸肩。男人耸肩的姿势都很漂亮优雅,活像平面模特在镜头前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都是绝佳造型。
“行,”他一口应允,“好吃的总归值得留到最后,细嚼慢咽,循序渐进品尝。”
“……”
游酒并不是不谙人事的毛头小子,他因为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也没有想过遮掩。
虽然在特种兵学院遭遇高qiáng度的魔鬼训练,把一身血气jīng神都消耗都差不多,没啥jīng力去找人来真刀实枪搞上一发;但到底还是身qiáng体壮有需求的男人,跟同样取向的校友互相撸一撸、彼此纾解纾解的情况也不少。所以舜钦说的虽然隐晦,他也猜得到对方要求的是什么。
舜钦这个人行为举止古怪,如果他没记错,之前在城门口,那个叫西影的男人是暗示过他同叔夜上过chuáng的;但他此刻又表现出了对同为男性的游酒的兴趣。
但游酒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会先想办法让施言平安离开,之后只要唤回了荀策,杀了皇甫瑞,舜钦来问他要酬劳的时候,他孑然一身,自然无所畏惧。
——要他当真向这家伙屈服,做他chuáng边玩物,他不如去死。
游酒道:“你会有时间慢慢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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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他晚上依然没能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