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余怀眉头一皱。
“……你什么意思?”
尹龚柳把扇子展开,慢悠悠地摇了摇。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在当第三国度其统治者吠陀王座下的军师前还报考了医师,现在还有心理咨询师证哦。”
凌余怀忍不住吐槽:“那种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我没有诊断错误的话,你朋友正缺失了极其重要的记忆,作为朋友,你难道不应该帮忙替他找回么?”
凌余怀沉默片刻,说:“……我当然会帮他找回。”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行动?难道你是存心不希望他找回过去丢失的记忆吗?原来,所谓的情义不过是嘴上说说啊。”
凌余怀不禁怒道:“少说风凉话!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头绪,我又怎么会不希望?”
“既然你这样焦急,为什么不去找佛教的圣尊者——一恒慈呢?”
凌余怀心里狐疑,皱眉,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尹龚柳摇着扇子,笑吟吟道:“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时候坏事做多了也会突然想起来赎罪,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坏吧?”
对于这些话,凌余怀依旧半信半疑,他冷冷道:“如果其他人这样说,我也许有八分相信,但要是你这样说,我连八分之一都不会相信,易千秋和你结怨已久,关缄默又与你素不相识,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