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一恒慈便冷静道:“我带你去。”
佛寺很大,在此刻显得更加庞大,凌余怀只觉得时间的流逝是那样漫长,脚步在不断地踏着,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他知道,自己在焦急,急切的想要证明自身是真实存在的,并非一恒慈说的那样只是易千秋魔怔了后的虚假产物。
但同时,越接近那个封印着吠陀王的地方,他的心就越发的不安起来,好像有什么在互相吸引着,强烈地伸出看不见的手要把他带去那个地方。
这种感觉很是糟糕,更使得一恒慈先前所说的那些话渐渐在耳边回响,让凌余怀不禁咬牙,脸色难看起来。
他不断地劝服自己,这或许只是心理作用罢了,并不能当真,等见到了吠陀王,也许一切就能解释得更清楚了,而且……仅凭借着相似的魔气就认定了易千秋是吠陀王的分.身,这推测本身就很随便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安慰着自己,但他的心情还是没有稍微轻松一点起来。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佛阁前,这座佛阁显然与一般的阁楼不同,不仅窗门紧闭,而且没有一只鸟敢在上面栖息,屋顶的四角悬挂着小小的金铃铛,虽然时常有微风轻轻拂过,但这四个金铃却依然一如往常的纹丝不动。
凌余怀能隐隐感受得到,这佛寺浑身上下溢出的庄严佛光,或许是因为这身躯是魔的关系,他觉得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来,仿佛有种强大的力量在无形中压迫着自己。
身旁站着的一恒慈,明显察觉到了凌余怀的异常状态,他搭着对方的肩膀,轻声道:“……吠陀王不是一般的魔,所以我们才会用这种方式压制住他,越往里面走对魔的影响力就越大,如果觉得很不舒服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