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龚柳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凌余怀。
“不是易千秋?并无失忆?这种脑子进水了的话还是留给那傻公子哥叶知秋说去罢,你真以为我像他那样被你迷晕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般好哄哦?”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咬牙切齿地说:“还有……把你刚刚那句空口白话的污蔑给收回去,如果你还要脸的话。”
闻言,凌余怀则是一脸纳闷,不知道尹龚柳指的是哪句,他摊开手无奈地说:“啊?什么空口白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看着凌余怀一脸坦荡的模样,尹龚柳又有了想掀桌的抓狂冲动,他恼怒地斥责道:“易千秋,十几年未见,你倒是变得越发无耻了,我和你之间从始至终都清清白白,你竟然敢厚着脸皮说能在极接近我距离时感受到一种……一种渴望与我契合身体的燥意!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凌余怀耸了耸肩膀。
“但我本来就不是人,而是魔啊。”
“……”
尹龚柳无力吐槽地揉了揉额间,他第一次有了在听别人说话前想让对方先死一死的冲动。
☆、过节
尹龚柳忍住心中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我和你从始至终都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你如果再敢说一字半句的空口白话的污蔑,接下来……呵呵,就与女人做姐妹去罢。”
见尹龚柳这样激动,凌余怀实在是万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