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余怀直接将手帕一把塞进尹龚柳的嘴里,嘴里噎着手帕,尹龚柳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凌余怀冷静地说:“我已经明明白白地说过几百遍,我不是易千秋,我的名字是凌余怀,所以别在东扯西扯了,这世道,一个男人像长舌妇般爱乱嚼舌根可是会惹人厌烦的,年纪轻轻还是多喝些热水吧。”
尹龚柳不甘心道:“呜呜呜!”
在绑前,凌余怀像以前酒楼杀猪时先掂量掂量一般,摸起尹龚柳的四肢来。
他赞叹道:“不错啊,体态均匀不肥不瘦,唉,要是你是头小猪仔该多好,我若是捡到了像你这样俊俏可人的小猪仔,一定好好宠着,可惜了……”
虽然口不能言,但尹龚柳依然不屈服在凌余怀的这羞耻侮辱下,他愤慨地瞪着凌余怀。
当然,他这番无声的抗议,还是被凌余怀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这更让尹龚柳内心想要抓狂掀桌,可恶,区区一介猪,究竟哪里有我人模人样时俊了!
凌余怀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拿出一个麻袋,直接将尹龚柳套了进去。
尹龚柳被套进黑糊糊的麻袋里,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心里不由得变得慌乱,但随即轻轻拍在屁股上的一巴掌和懒洋洋的声音立刻让他浑身僵硬。
“别动来动去,你再这样不配合,我就只能来个新娘抱了。”
“……”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娇羞一脸被凌余怀抱在怀中的画面,尹龚柳一阵鸡皮疙瘩上身,当即闭嘴,跟条咸鱼似得瘫着不动了。
约摸半炷香后,尹龚柳感觉自己似乎被人从肩膀上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