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盐渍梅?”
而当胡兰被听到这一句话的唐三吉注视后,只是用调羹敲了敲哈密瓜的边。
在一旁观战的谢师傅注意到了胡兰的这一举动。
“这是什么意思?”
“评审们的表情,都很严肃。”
雷恩却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
胡兰看着自己面前的哈密瓜如同之前的那ji汤一样被撤下去后,看着替换哈密瓜的红色和白色各一的调羹,忍不住叹了口气。
选唐三吉的是红色调羹?
根本不用听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嘛。
浓郁的让人完全不想吃下一个料理的ji汤,和勾出食欲引领下一道料理的甲鱼汤之间做一个选择?
这根本就不需要嘛。
不过,对胡兰来说,举个红调羹就好了,不许再和其他评审一样翻出唐三吉的名字。
矜持,要矜持。
胡兰是如此描述自己这一行为的。
可惜自己不戴眼镜,不然还可以用动作证明一下自己的正经。
至于后面那个机械厨师因为输掉了比赛,而烙上了个“难吃”印这种事情,在胡兰几年前与一票云南的官员去进行了一个“铁路如何建造”的观察会后,她估计自己这辈子大概除了战争外,只有可能在看到奴隶船时才会为之动容了。
所以,这才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云南那边还有官会不怕死的去和罂粟鸦片扯上关系的缘故。
难道云南的金三角定理就这么难以攻破吗?
一想到这里,胡兰忧郁的连下一轮比试决定点心是啥的过程都没有注意。
结果在看到最后决定的点心胜负是包子后,她立刻乐了。
哦哦哦哦!是谢师傅做的点心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