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

“啊,您是之前那位给多惠夫人动手术的医生——”

一旁陪同的青年认出了福山的样子,她看着那位青年,总算是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那个时候……那个大夫啊。”

“请问……”

福山泽夏看着来势不小的一行人,低声问着身旁的南方仁。

“南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的声音似乎大了一些。

在场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我们,是来向二位请教治疗虎láng痢的方法。”

“我刚刚才说明了一遍啊。”

福山泽夏扶额。

说实话,她真心讨厌这方面的解说工作。

教过她的老师都认为,她完全不具备有教师育人的才能。即便她是这些老师们生平所见——最为优秀出色的学生也一样。

南方立刻向福山问道:“讲了吗?”

“病人的父亲问起了这个问题,我为了诊金也得说啊。”

福山泽夏扶额叹息。

她就知道那八百两的诊金不好挣。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