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苍白着脸,弯着唇角朝他眨眼:“唔,还行,就比你刚才弄的好那么一点点吧。”
如果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以诺真想剥了他裤子,打他屁股。
该隐笑着抬手揉揉他紧皱的眉峰,小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没事,别担心。你之前不也常拿圣光之力压我吗?圣十字架往我面前一摆,冲击力比这可厉害多了。”
以诺眸色渐深,神色变了几次,终于化成一声轻叹:“嫌我不够心疼是吧?”
该隐弯了弯唇角,转头看看正在认真施术的两人,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凑到以诺耳边,在他鬓上落下个一触即分的吻。
“也可能是真的想安慰你呢。”
他说。
以诺立刻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转身把人按在沙发里。轻扣双齿咬在他唇瓣,把人死死吻住。
该隐被吻得缺氧,手指四处摩挲着推以诺身子,指尖碰触的位置,滚烫得要命。。
“别动,隐宝。”以诺把他死死抱住,声音沙哑得像是沙漠里干涸的鱼。
谁也没注意到,先前落在窗台的知更鸟,在没人发现的时候,忽然穿透玻璃和结界,骤然飞向屋顶的天花板。
它就像一只巡视的王,来回飞了一圈之后,终于拍打着翅膀,落到了以诺头顶。
几乎是立时的,该隐便感觉到身上那股一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光明之力悉数消失。身上没了刺痛的感觉,甚至感觉到怀了宝宝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再一晃神,以诺已经放开他,跪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提着一只拍着翅膀的知更鸟。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有盆友猜对啦,恭喜咯!等我晚上发大红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