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有人,居同野不方便腾手干活,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口吻中有微愠:“我没有不跟你说话。”
沈吟捏着他的耳垂:“你有,你肯定不想跟我说话。我知道我讨你厌了。”
居同野不知所措,双唇哆嗦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便直起背脊放下手想让沈吟滑下去。
沈吟怕勒着他不敢用力,放了手后他又跟牛皮膏药似的贴上去,左右没有旁人,还有啥好讲究。
来日方长,沈吟想着,从后面仅仅揽着居同野的腰,慢慢焐,慢慢哄,漫天耍赖的事又不是没干过,自己那么标致没道理居同野不动心。想到这沈吟就觉得委屈,他还没对谁这么委曲求全。
然而居同野轻轻一挣就走开了,两手各拎一捆柴往柴房里走,出出进进,就是一眼都不看他。
沈吟跺脚,佯怒:“居同野,我堂堂朝廷命官你居然敢不放在眼里。”
居同野正拎起一捆柴,斜眼瞧他:“我也是朝廷命官。”
两人都是穿官服的,非得分个高低的话,位高权重的反而先落花流水输人输阵。
居同野想再拎一捆柴,沈吟干脆整个人都趴在柴上,不给他拎,眼巴巴地抬头求他:“同野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居同野纳闷,他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