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衍怔怔地看着他,他记得这人一直守着自己,自己病中的样子实在是不好,还吐了不少次,看着身上干爽的衣服,似乎“多谢”二字都显得干巴巴的,可不说又觉得实在过意不去。
“多……咳咳。”还没说完,就咳嗽了起来,叶北辰拍着他的背,过了会儿,终于好多了,萧行衍也咳了个“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
“刚醒就乱折腾,你是想愁掉徐赋多少根头发啊。”
叶北辰说完后才发觉这个角度,他看不到自己说什么,于是秉承着“先斩后奏”原则,又给人塞回了被子里,还顺手解了他的里衣,想看看他伤口怎么样。
当看到白嫩的肉时,叶北辰清醒了,他抬眼看了下萧行衍的脸,后者尴尬地把头转向另一边,萧行衍昏睡的时候,别说看伤口了,擦拭身体也是叶北辰做的,可现在人醒着,他上来二话不说扒了人衣服,总有点怪怪的。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叶北辰继续发扬脸皮厚比城墙的精神,淡定地解开了他肩上的沾了些血迹的绷带,又从容不迫地换了药,缠上新的绷带,最后又把他扣子系好,盖上被子,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个老手了。
萧行衍想缓和一下气氛,清了两下嗓子,确保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才道,“堂堂镇南王世子竟这么贤惠,若是女子,娶回家也不亏。”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叶北辰脸皮终于挂不住了,丢下一句,“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逃出去了。
过了会儿,送药的是徐赋,还顺带给他扎成了仙人球,“没想到徐赋这么年轻。”
徐赋拿针,“闭嘴。”
萧行衍,“好好好,我闭嘴,您别扎了,我觉得我这小病用不着您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