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赋已然忙的手忙脚乱,想想他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把镇南王弄不举,其余什么都没做。
贺云哭够了,抹了把脸,“我饿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找吃的去,你别哭了。”
“嗯。”
走了两步的徐赋又退回来,“你别逃走啊,不然我真的把你做成药人。”
“嗯。”贺云现在是真的饿了,懒得逃了,只是暂时。
不多时徐赋就端着两道菜、一碗米饭进来了,贺云已经下床了,看到有吃的,脸色才终于没那么臭了。
“你也别指着逃跑了,能跑我早就跑了,”徐赋坐下来,“我就是个赤脚大夫,被这家的主人抓来给他心上人瞧病,治不好不让走。”
贺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末了,低头继续吃饭。
“你这孩子,他们两个一个是镇南王世子,另一个是正二品的王爷,你想怎么逃。”
“总会有办法的。”贺云含糊不清地道,声音中隐隐夹杂了鼻音。
徐赋起身,“你可以试试,吃完饭出来帮忙。”
西院平日里没有下人进来,一切都是徐赋自己在打理,现在是贺云来做。
他这几天安生了不少,令徐赋意外的是,贺云知道不少药材。
徐赋觉得新奇,“这是谁教你的?”
“大伯教的。”今天天气好,两人把药材端出来,放在架子上,贺云把上面的药摊开,方便晾晒。
“你的字也是他教的?”贺云虽然没达到题诗作赋的地步,但识文断字的能力还是有的。
贺云的手顿了一下,陷入了回忆,“三叔教的,他说男人怎么能不认字,四叔教我练剑,我当时要是再努力一点,也许就不会拖他们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