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云没理他,他上一次见萧行衍这样笑似乎也是好些年之前了,如今再一次见他笑,却不是对他。
萧行衍打了个寒噤,有点郁闷,“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让你别逞强你偏不,去马车里待着。”昨日夜里下了场小雨,今日空气里带着几分微凉,萧行衍为了臭美,压根没穿披风出来。
“我不冷,马车里太闷了,再说,你看谁家少爷不是骑马的。”
刚出城的时候,皇上都骑马行了一段路,还是被皇后劝回马车的,也不知道那群装神弄鬼的道士们给皇上吃了什么东西。
“那你穿上我的披风。”说着,叶北辰把披风脱下来给他,要不是人多,他可能就会亲手给人披上。
萧行衍结果还带着体温的披风,嘴里念念有词,“都说了不冷了,崔姑姑给我做的新衣服不露出来就可惜了。”
还是把披风穿在身上,老老实实打了个结,“我才二十岁,怎么就开始养生了呢。”
叶北辰满意的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了,徐赋让你平时注意着点儿,你得遵医嘱。”
“那徐大夫说我什么时候不喝药了吗?”这段时间除了每天晚上定时翻窗进宁王府的叶北辰,还有隔几天也会到的药。
“不行,南疆路途遥远,我怕你吃不消。”
“等到了我就不喝了。”
“可以。”
另一边田青云在萧行衍穿上披风的时候眼神就狠戾起来,田培均明显感觉到他哥在暴躁的边缘,缩着脖子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