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能怎样,你能杀了他们?”
贺云不说话了,他不能,他不过想了一个假想敌,以此来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行了,怎么又哭了。”
按理说作为医者,徐赋见惯了眼泪,可每次见到贺云哭就会招架不住,刚才的强硬瞬间不见,换上了讨好的语气。
“祖宗,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说你,你行行好别哭了。”
另一边,萧行衍打着手语,“这是去宁王府的,你再不下车就得自己往回走了。”
“你自己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我再吃寒食散?”
可能真的会,他没那么好的毅力,也没那么想活着。
叶北辰诚实地点点头,“你不是说不吃了吗?”
“我疯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我更要陪你了。”
徐赋的马车也跟着前面的马车一同去了宁王府。
萧行衍下了马车,看见贺云眼圈通红,表情甚是委屈,充分显示了什么叫做嘴残志坚,冲他比划了几下。
贺云没看懂,问徐赋:“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贺云恼羞成怒,“你卑鄙,无耻,下流。”
他正想着别的词汇,徐赋拍了他一下,“别说了,他听不见。”
萧行衍比划完之后就懒得理他,转身往里屋走,背对着他。
贺云不死心,“你看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为虎作伥,还有什么?”
徐赋补充道:“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