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所以说，你是为了嫁给皇太子，才去参加舞会的？”

“是，”薇拉斩钉截铁地承认了，“那天夜里，帝都所有的未婚贵族少女都期盼着邂逅殿下。”

“哦。”祝昀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他心情很愉悦，淡淡道，“行了，你的事情我会尽力。最后一个问题，薇拉小姐。如果拒绝婚约、离开父亲，就意味着失去一切，意味着离开奢华的生活享受，你还愿意吗？”

“我愿意。”

“那如果失去贵族头衔呢？”

薇拉愣住了，这显然与她从小受到的教育背道而驰。半晌，她咬牙：“我愿意！”

祝昀短促地笑了一声：“好。”

他起身，将不断道谢的薇拉一直送到门口，方道：“接下来的时间，直到我再次联系你，你可以想一想，倘若不做贵族，你会想做些什么？”

薇拉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的光。

“薇拉小姐，你的梦想，是什么？”

华丽的衣裙？热闹的舞会？万众瞩目？不，好像都不是……梦想，应该是更高贵的东西。薇拉若有所思，欲言又止，慢腾腾坐上悬浮车，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