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那段日子,白歌一直看到夙违在和别人飞鸽传书,有时又会看到他在房里练功,白歌虽然不会,可也知道些,夙违他不是一般人,可那又如何,谁叫那是她喜欢的人呢。
与夙违通信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斶,鬼帝大计,需要夙违回魔域,催了他好久,他也拖了好久。这是最后一次通信,也是最后的期限了,夙违不得已,只好答应回魔域,可他还是放心不下白歌,她还小,只有八岁。
“你要走了吗?”白歌站在门口问他。
他手里拿着给颜斶的回信,将信封好,装到信鸽腿上后,放走了它:“嗯,很快了。”
“一定要吗?”一脸的委屈与无助。
“一定要。”他还是那么平淡,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情。
“夙违,我讨厌你。”她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七岁遇到的那个人,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可就在她八岁这年,他却要离开她了。
屋里的小可怜已经哭成了泪人,夙违站在门外,看着她莫名的心疼,比当时看她在笼子里还疼。
“很快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钱在什么地方你也知道,想吃什么了拿上这个再出去买,要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就买个奴隶回来”他把玉佩放在窗台上,留给白歌防身用:“你放心,我在这里设下了结界,坏人进不来的,还有千万不要去祁山。”jiāo代完这一切就走了,走得可真gān净,似乎他从没来过这里。
白歌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便走了出来,他看到夙违放在那里的玉佩,通透白玉和她最像了。夙违走了,她又剩下一个人了,连这块玉佩都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