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拿起筠鸣笛,这是她第一次奏响它,笛声袅袅,悦耳动听,可在颜斶耳中却极为痛苦,因为这里有他的记忆。
此时的颜斶早已不能运功,他急忙坐在地上,想蓝打坐来缓解痛苦,可是没用,不仅头更痛了,心还很痛。
而在清风堂的白犹清,也有同样的感受。
“姐姐怎么了?”
“没事,只是头很疼,心也疼,还很慌。”
“是不是没睡够,或者是饿了?”
“不是,颜斶在哪?”白犹清总感觉颜斶出事了。
“不知道。”
“去找夙违。”白犹清撤下白歌去找了夙违。
“夙违,颜斶在哪?”见了夙违,就急忙问他。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是他的剑灵,他去哪你会不知道?”到了现在还在骗她。
夙违没有说话,因为颜斶不准他告诉白犹清自己的行踪,他不清楚要不要告诉她。
“你要是知道,就赶紧说,要是真的不知道,我就自己去找。”
“白姑娘这么急着找主人,是有什么是吗?”
“他出事了算不算大事?”
“主人怎么会出事?”说白犹清有危险他信,可若说主人有危险夙违才不信呢。
“不管你信不信,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他去哪了,我要去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