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何知道?”
望舒一问倒让白犹清说不出来,她是如何知道的?为了饕餮做出的傻事又不止一件。
“先不说这个,青丘现在如何?”
“我总归是外来的,又不是狐狸,他们也不听,我只能靠神域的名头压着。有脾气野的狐狸已经逃出去了。”说起此事望舒就心烦意乱,她还没上报也不知天帝会如何罚她,若那些狐狸安分守己,等秦艽回来一并收回来也好,可若坏了人界秩序,第一个受罚的就是她。
“可有法子应对?”
“只有秦艽回来,或者她要将所有逃出去的狐狸收回来。”
“这好办,我去跟她说。”
背后的伤口已完全愈合,白犹清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临走还对望舒说:“等得空了将所有的仙鹤都送走,也不知是谁养的,聒噪不堪。”
“政德上仙就是嫌烦才送到这里的。”望舒也是无奈,只能将白犹清的原话带给政德上仙,叫他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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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犹清一连消失了一个月,颜斶也便等了她一个月。
颜斶平日里都是束发戴冠,今日竟将头发散落身后,只用了条白带束发,还换了件白衣。
独坐在踏道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怎会在此?其他人呢?”
“感觉你回来了,就便在此等候。”颜斶站起,看着白犹清:“一声不响就消失了一个月,叫我好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