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酆琅来不及思索,也跟了上去。

然而半晌后,道士解开了黑网,黑网陡然被撕裂,随后一道身影消失在查府。

玄青辞跟着黑猫一直来到一间破庙,门上的道法实在qiáng烈,他尚未走近就被地挡在了外面,脑袋一阵又一阵的刺痛。紧追而来的阎酆琅发现异样,挥一挥衣袖破了结界,抬脚迈了进去。

于是就看见被捆在房中央的猫尸。

玄青辞上前两步走,一只手刚要伸上去就被阎酆琅抓住。

“别动,有毒。”

玄青辞一皱眉头,甩开了他,将猫尸放在怀里,说:“我说过,这种毒伤不了……唔!”

话音未落,他便觉得浑身燥热,仿佛一团火从手开始蔓延至心脏,疼得厉害,每一条经脉都在叫嚣着要被烧断了。

阎酆琅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见他脸色煞白,额头开始冒出虚汗,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不是说这种毒伤不了你么?”

玄青辞没力气回他,死死抓着猫尸不放手,一步一挪地往屋外走,他要葬了黑猫,他答应过那小官人和黑猫的。

阎酆琅看着他跌跌跄跄的背影,又想起了楚医师的话,心里突然有些抽痛。

道士很快就再次出现了,玄青辞抱着猫尸,脚边站着黑猫的魂魄,阎酆琅就站在他的身后,像极了一座门神。

“我要去葬了墨染……”玄青辞虚弱地说道。

阎酆琅会意,往前站了几步,说:“他jiāo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