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丝丝~”
那秦冬梅呢?还有那道士呢?
阎酆琅坐下来,看了一眼天帝用过的茶杯,微微皱眉:“道士受其反噬,死于自己的术法。那秦冬梅……”他顿了顿并没有打算说下去,反而岔开话题,“你还记得救你的医师?”
玄青辞以为他要责备自己吞了几条毒蛇的事情,顿时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垂下脑袋来学着人界的犬,笨拙地蹭了蹭阎酆琅的掌心,弄得后者浑身一僵。
“你这是作甚?”阎酆琅不由得问出口,却并没有收回手。
“噗丝丝~”
我吞食同类实乃自身天性。
阎酆琅黑了脸,他不提这事,自己或许就给忘了,如今一提,自己这心里总有些膈应,一想起一条蛇从头到尾开始吞食同类的样子,便一阵恶寒。
“噗丝丝~”
玄青辞没传达讯息,只是尝试着用蛇信子探识阎酆琅此时的情绪,垂下头又轻轻蹭了蹭,这次的动作明显熟练了些。
阎酆琅只觉得手心一阵瘙痒,伸手用指尖轻轻击打了一下蛇头,见它倏地缩回了脑袋,冷着的脸顿时闪现出一丝裂痕,随后轻声笑了。
“那医师与道士颇有深仇大恨。”
“噗丝丝~”
医师也认识那道士?
阎酆琅摇摇头,将玄青辞重新放回桌上的幽冥草盆栽上,说:“是柏树林的一只鬼告诉我的……他说道士害了查、楚两家,我追寻道士的气息,在楚医师的医馆里找到了他,这才知道原来楚医师和道士之间并不认识,但他们之间确有一段渊源。”
“噗丝丝~”
就是那个财阀之家的查家?
阎酆琅收到这句话,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那时怎么会出现在查家?难道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