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辞被他盘在chuáng上,身上再次缠上药布,本想乘着阎酆琅出去的功夫,再次离开,却不知为何一阵困意突袭,迷迷糊糊地睡了。
阎酆琅看见它软趴趴地趴着,勾起一抹得意,将药篮子拿进屋,坐在玄青辞的身边捣药。
一月过后,长蛇的伤好了许多,蛇皮也长出了些许,阎酆琅看着新长出来的蛇皮,心底不免有些安慰,点着蛇头道:“青色……玄青辞如何?”
此时的玄青辞依旧没有放低戒备,吐着蛇信子眯着赤眸盯住他,在他起身出门的时候,倏地从chuáng上下来,矛准门口就要冲出去,结果被一道术法给撞得头晕眼花。
“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吧?”
玄青辞晃晃脑袋往后退了一下,阎酆琅似乎并没有真正计较,只是骂了一句后,拎起玄青辞丢上了chuáng,然后自顾自地去捣药。
“噗丝丝~”
我已无大碍。
距离上次得到玄青辞的讯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阎酆琅忽然捕捉到这等讯息,捣药的手猛地一抖。
“你的命是我救的,去留自然也是我来决定。”
阎酆琅没有再得到讯息了,转过头去就看见这蛇睁着两只清澈的竖瞳赤眸,好奇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动作,不禁轻笑了一声。
“我猜你应是修行了百年,倘若今后成了人,我便教你药理,如何?”
“……”
“怎么不说话了?我想起来了,蛇类是不是都挺冷情的?”
“……”
“不过……既然你修行这么些年,怎么会被凡人捉到?还被人剥了一身的皮?你是不是招谁惹谁了?”
“……”
“好在你遇到了我,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既然?拦?换亓耍?偷笔侵匦驴?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