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后,阎酆琅消了他的禁制,得了自由的玄青辞每日卯时出去,天黑了才从外面爬回来,在水缸里游了一会儿后慢吞吞爬到阎酆琅身边趴着,没等他开口询问,它就没了声息。
阎酆琅惆怅得睡不着觉,却又不敢吵醒玄青辞,只好侧卧着盯着这条没心没肺的蛇整整一个晚上。
终于,在他熬了三天后,选择主动出击。
夜里玄青辞从外面爬回来,带着一身水汽在桌上的白布上蹭了蹭后,悄悄爬上了chuáng榻,盘好自己后将蛇头放在阎酆琅的枕头边。
阎酆琅在玄青辞的气息沉下后,睁开了眼睛,悄然在门口打了一道术法。
于是隔天,玄青辞往外爬的时候,一头撞在术法上,撞得眼冒金星。
“又想去哪儿?”
“噗丝丝~”
随意走走。
“随意走走?”阎酆琅蹲下来盯住玄青辞的眼睛,说,“你这天天早出晚归的,究竟gān什么去了?”
玄青辞不说话了,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这里出去后,索性爬回了chuáng,趴在上面闭目养神起来。阎酆琅一见,“嘿”了一声。
“你又去找蛇吃了?”
玄青辞没理他。
阎酆琅更恼了。
“你若是不说,我便将你一直困在这里。”
他依旧没有得到玄青辞的回应,凑了过去,发觉它的腹部正有规律地浮动着,方觉它又睡了。
“算了,谅你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