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酆琅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听这话约估着不是什么好事,问:“那该如何是好?”
女人的另一只手也突然抓住阎酆琅,瞪大了眼睛用尽全力说:“不要管我……”说着抚摸着斗大的肚子,神情温柔,“只要‘他’活着就好……”
阎酆琅盯着她的脸,突然想起连漪,不知道她怀有青辞的时候,是否也会像这个女人一样,不……连漪不是,她想青辞死。
“啊!好痛……”
阎酆琅看着女人痛苦地翻来覆去,却一点办法没有,暗自想要渡一股真气进去护她,却被谢必安给制止了。
“她本身真气紊乱,上神若在此时渡入真气,恐怕会令她bào毙而亡。”
阎酆琅一下子收住了手,拽着衣袖擦拭女人额头上的冷汗,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轻声安慰:“撑住。”
女人泪眼婆娑地盯着chuáng顶,眼神开始涣散,就连力气也小了很多。阎酆琅大惊,转头看向谢必安,眼里写满了求助。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仅她会死,连腹中的胎儿也会保不住。”
“那该如何?”
谢必安盯着阎酆琅,久久没有说话,后者看着他,半晌后明白了过来,大声呵斥:“不行!”
女人似乎听懂了什么,像是回光返照般地盯住阎酆琅:“上神,求你救救他……”
油灯在房里摇曳,猛地散发出耀眼的光,阎酆琅看向那油灯,发现它即将燃尽。
他握紧女人的手,重重地点下了头。